尧澈

【佐鸣】我们共同的家 16

佐鸣二人倍受打击，佐助带鸣人回家的路上，一语不发，脸黑的跟锅底似的，这次已经失败了，万一下次也失败呢？他真的要将鸣人慢慢养大吗？慢慢养大，感觉好残忍的词语。
两人回家后，面麻追问起他妈妈的信，今天是鸣人来信的日子。再过4天就是面麻的8岁生日，鸣人没有归来，但，正常情况下，他的信肯定是会到的。然而，遗憾的是佐鸣得知药研发出来，又为了生长药的效果，在大蛇丸的实验室等待了近一天的时间，漫长的焦急等待里，把信件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。此刻，被面麻一问，登时傻眼了，他们完全没把药物失败之事计算进去，完全没有想过退路。
佐助带鸣人出去的时间里，面麻以为他取信去了，于是一直期待着鸣人的信。此刻，看着佐助的反应，面麻知道他把“取信”这事儿忘了，非常的不开心。
面麻生气地说，妈妈去妙木山修炼的日子里，感觉爸爸一点都没有思念妈妈呢。爸爸外出的时候，妈妈可是天天思念爸爸，稍微听到不好的消息，就会担心的寝食难安。
鸣子讶异地看着哥哥，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哥哥对爸爸这样讲话，当真是捏了一把汗。这些年，她从同学和其他人口中，多多少少弄清楚一件事，她的爸爸宇智波佐助曾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。
来自面麻的责备，佐助还是第一次领受，明知道这是儿子对他的误解，他也不去解释。毕竟，小孩子的眼中，事实就是如此嘛，解释没有任何的意思，反而遭来更深的误会。
鸣人要替佐助辩驳，佐助阻止了，关于鸣人的信件，他向面麻道歉，却也表示没有人比他更希望鸣人能够时刻陪在家人身边。
面麻低着头不吭声，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，佐助望着他，蹲下来，伸手把面麻抱在怀里。
“这一天并没有过完，鸣人一定是太忙了，他的信一定会到来的。”
鸣人听罢，便悄悄地回了卧室，锁上门开始写信。信纸铺开，却又开始发愁了，写什么内容呢？面麻的生日自然是主打，可是，其他的内容呢，这些天里，他已经编了太多的东西。
“啊，那就把蛤蟆吉的儿子们日常写上吧，这些东西都是数月前的事情了，至少，那也是妙木山的事情嘛。”
鸣人打定主意后，提笔开写，期间，脑中总是萦绕着面麻责备佐助的场景，于是，又写了些安慰面麻的过往事件，意在告诉面麻，佐助也是思念着他的。等写完后，他又觉得不对，面麻和佐助一样的聪明，他会质疑信的内容，比如，鸣人怎么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之类的。他只好又划掉，改为要面麻在家好好听佐助的话之类的。
信纸已划得面目全非，鸣人看一遍，略做修改，只好又誊写一遍，但愿，这封信能够安慰到面麻吧。
佐助做好了晚餐，鸣人的信也没全部完成，期间，鸣子去敲过门，但，鸣人装作没听见，佐助解释说他可能不小心睡着了。
好在鸣子是个粗心的女孩子，倒也没有深究，抱着不打扰小鸣休息的想法，她又跑去看电视了。
晚上，面麻和鸣子都睡下了，佐助将鸣人的信放在面麻床头，明天一早，他醒来就会看到的。
“佐助，你别往心里去啊，面麻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吊车尾，我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吗？”
佐助抓了鸣人的衣领，把他扔到床上，但，马上就遭到了鸣人的叫骂。
“混蛋，你这个白痴，凉席啊，你想摔死我吗？”鸣人揉着屁股大叫，“卧槽，我扔你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佐助一把拍在脑袋上，“忘了，抱歉，好像屁股着地，没事吧？”
“你说呢？摔木了好吗？”
“……那，我给你揉揉？”佐助两步跨到床上，提着鸣人抱在怀里，一把捂在他屁股上。
“滚！大混蛋！你的手超色（……）情。”
“啧！我倒是想啊，但，漩涡鸣人，你现在就这么大一点，我都没地儿下手好不好？”
“切！”
两人闹腾了一会儿，突然，又都不讲话了，房间里静的反常，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。
许久，佐助说了句，“我40岁时，你才成年【20岁】。等我像三代那样到另一个世界时，你才和大蛇丸纲手一样的年纪。”
“……”鸣人愣怔片刻，突然从佐助身上爬起来，一把扯了他的衣领，生气地说道，“你是不相信纲手婆婆和大蛇丸他们的医术吗？干嘛讲的好像我不会变回去一样的？真是让人火大。”
“……”和医术无关！
“干嘛不说话？默认了吗？你个混蛋？”
“那些药对参与实验的动物都有效，却唯独对你没效。你真觉得是药没成功吗？绝对不是的，鸣人，这是你的体质造成的，和药没关系，只是你的体质不接纳。”
“……尾兽？”
“还有你的血统，漩涡体质。你看看我们的孩子，从小到大，一次病都没生过，不惧任何病毒，自然，也不惧任何药物。”
“……”鸣人愣怔片刻，当看到自己小小的手时，原本暗淡的双眼，一下子变得亮闪闪的，“不可能，佐助，如果不惧药物，那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？所以，还是药物的原因，和体质无关。”
佐助一只手就把鸣人的两只小手包住，“哼，谁知道？”
“……你这个混蛋，干嘛这么沮丧的口气啊？我告诉你，宇智波佐助，咱俩还没有分出胜负呢，现在是家庭和木叶的关系，暂~时~休~战。等到我们一起到了另一个世界，毫无牵挂的时候，漩涡鸣人大爷还要和你再比一场，绝对要把你打趴下，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为止。”
“……呵，呵呵，”佐助望着他那怒目圆瞪的模样，像只炸毛的金狐，很搞笑。他也不多说，把鸣人圈到怀里，嘴上说着“真蠢啊，这样的告白，”心里还是很开心的，鸣人懂他的心思。
“……混蛋，你才蠢！不对，谁说那是告白啊，混蛋，我那是下~战~书~”
“嗯，好特别的战书，为夫收下了……”
“……老子也是夫……”
“哼，说出去谁信啊，之前不是有牙叫你‘宇智波夫人’？”
“那是开玩笑，开玩笑的好吧？”
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，又聊到了面麻的8岁生日。鉴于之前庆生会后的一堆杯盘碗碟，佐助表示绝对不要在家里办，他宁可花一笔钱请大家到外面吃饭。时间自然是8月26号，聚会地点就定在大家都常去的烤肉吧，还是之前那些人。
面麻的生日聚会后两天，将是丁井的婚礼，鸣人不想辜负了两位好友的期待，他打算用变身术参加婚礼。佐助会一直在他身边，他相信就算有暴走的征兆，佐助也会及时压制下去的。
*
8月26日，面麻生日聚会在烤肉吧准时举行，纲手和静音还拎了个大蛋糕。
三十来个人，包括李的女友，天天和红豆的男朋友，每桌都是自由组合，共坐满三个大桌子。
每次聚会最开心的是孩子，有的吃，又热闹，还有一起玩的小朋友。
每场聚会只要有牙、井野、小樱、红豆和纲手在，各种游戏和惩罚措施层出不穷。若不是丁井婚礼在际，次日大家要去帮忙，估计至少灌醉一半人。
最后的生日蛋糕环节，卡卡西把蛋糕放到桌子上，小樱和井野负责插蜡烛点火。小孩子开开心心围住蛋糕，大家唱完唱着生日歌后，小孩们嚷嚷着要面麻许愿，他们可等着许愿结束吹蜡烛吃蛋糕呢。
面麻不着痕迹地扫了大家一眼，随即闭着眼睛许愿。
“我希望妈妈快点回来！”
快点回来吗？知情的人都看向面麻旁边的小鸣人，他一直都在呢，只是，何时变回来，能不能变回来，还真是个未知数，毕竟，药物对他根本就是无效。
“哎呀，面麻君，愿望不可以说出来啊，”天天在一旁提醒着，“这不准的，要重新许一个，不可以讲出来哦。”
“……这样啊，那，我再许一个好了。”
――愿神保佑我上一个愿望成真。
面麻许愿完毕，吹蜡烛前，志乃给他和几个小孩子拍了照片，后来又让服务员给大家拍了几张合影。
小孩子们的催促下，面麻一口气吹灭了8支蜡烛，鸣子连忙递上刀，“快点切第一刀，快点快点快点，然后让爸爸分，大家都等不及了。”
“我看是你等不及了吧，”面麻偏偏慢悠悠地握刀比划着，急得鸣子跳脚，“你也不用急了，因为急了也是白急，第一块可是纲手太婆的。”
“可恶，我才没着急，哼！”
“谁知道呢？好了，我要切第一刀啦！”
大家都围在桌子旁，志乃负责拍照，面麻选好位置，刀刚落下，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“呲”声，很轻，而且仅一声，他也没太在意，用力地按下刀。
结果，一连串的“呲”声传来，不仅是面麻，靠的近的孩子都有听到，大家疑惑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靠，不是吧！！！”
鸣人的声音！
众人全都看向声源处，面麻的右边，高高大大且完全光着的漩涡鸣人，他“嗷”了一声蹲了下来，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。
紧接着是各种惊叫声层出不容，整个烤肉店都沸腾了。这里面除了惊吓，惊愕之外，还有惊喜，不少人抱着终于看到火影大人的真身的心态，还有称赞“身材真好”的。再有佐井那种“鸣人可以男女身随意切换”的调侃，场面一度失控。
见月惊叫，“天啊！生日许愿真的可以成真？！！那爸爸，我过生日的时候，也要这样许愿，我也要个妈妈。”
佐助又惊又急又恼怒，他一把扯了桌布，将鸣人罩了个头影不见。蛋糕直接飞了出去，牙和天天几人都来不及躲闪，纷纷被蛋糕拍中。
“佐助你个混蛋……”
牙突然噤了声，眼睛直直地看着佐助，众人的惊诧中，牙慢慢蹲了下来，再也没说一个字。
“怎么回事，佐助？”纲手惊问，“你不会是……”她看向佐助，发现他右眼变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。
“月读！”
纲手仅是一瞥便中了佐助的幻术，立在原地再无声音。
佐助完全可以像止水那样，发动集体幻术，只是止水是对待外敌，会造成人的精神损伤，但，对待朋友和木叶村民，他只能采取另外的温和策略。
轮回眼发动后，烤肉吧整个被结界覆盖，店里所有人都没法出去，外面的人也无法进来。佐助第一次大规模地使用了鸣人的常用忍术――多重影分身，对店内所有人员用瞳术，自愿或者非自愿地消除了鸣人果身出场的记忆。
“面麻！”
佐助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看向面麻时，他惊讶地发现面麻一直在开着写轮眼，并且，在他和鸣人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，已升级成为万花筒写轮眼。
“面麻，”他蹲下来，伸手盖着了面麻的眼睛，“为什么？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梦中的人告诉我的。”
“面麻，不要撒谎！爸爸不喜欢撒谎的孩子！”
“怎么了，佐助？”鸣人小心翼翼地露出了头，刚才的动静，他一直密切关注着，感动着佐助的举动。此刻，面麻和佐助的对话，让他很是讶异。
“面麻他，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。”
“……万，万花筒？”
鸣人自然知道万花筒的获得方法，杀掉最亲近的人，他脑中眩晕片刻，几乎无法思考。他最亲近的人不是佐助、自己和鸣子吗？面麻杀掉了谁？三个人不都在这里吗？
忽然，面麻一下子蹲了下来，双手抱着脸小声地哭起来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杀掉妹妹的，对不起……”
佐鸣一时迷糊了，鸣子不就在桌子让站着吗？只是她中了幻术，佐助甚至用写轮眼对着她查看了一遍。面麻何时又有了一个妹妹？同学吗？若如此，是谁，为何忍者学校和木叶村从未听说孩子失踪之事？
另外，两人无比痛心的是他们一向单纯善良的孩子，竟然杀过人。杀人是忍者这一职业的必经步骤，但，在这已称得上和平的岁月里，今天刚过8岁生日的孩子，为了力量杀了他称之为妹妹的人。若是他获知得到永恒万花筒和轮回眼的方法，他是不是要挖掉佐助的眼睛？
“佐助，先离开这里吧，不然，再过一段时间，怕是有外面的人生疑。”
“我去给你买衣服，面麻呆在这里，不准强行破结界，否则……”
佐助没再说下去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*
鸣人带着鸣子先回去，佐助解除众人的幻术，撤去结界后，给丧失部分记忆的大家略做解释，便在付款之后与大家道别。
佐助给鸣子解除幻术后，顺带着把她催眠了，至今为止，她一直在睡觉。
面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鸣人挨着他坐，佐助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，一语不发，只是用幽暗的目光，盯的面麻心里发慌。
“面麻说的妹妹是谁家的？”
鸣人故作镇定地说着，火影的存在是保护木叶村，而今，火影家的小孩杀了木叶村的子民，那他，还有什么资格做火影？面麻杀了人，依照木叶的律法，小孩子罪不及死，那也会被逐出村子。依面麻的力量，这么小的年纪出去，黑白尚且不分，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带土和斑。
面麻听罢，再次哭了起来，佐助心里更加烦乱，冷声说道，“闭嘴，不准哭。妈妈问你话，没听到吗？”
“佐助！”鸣人责备地看了佐助一眼，他也希望快点获知答案，但，面对小孩子，强硬行事只会适得其反，“面麻，慢慢讲，没有关系。”
佐助每天去暗部上班，但，鸣人和鸣子始终跟在面麻身边。他是何时单独行动的，鸣人竟是毫不知情，依佐助在烤肉店的举动，只能归咎为面麻用写轮眼删除了他们的记忆。
面麻摸了摸眼泪，“我不是故意的，那个人教我射箭，然后，然后就射中了妹妹……”
“报告，宇智波大人，村子东面的河边水草里，发现一具小孩尸体……”
“可是女孩？”鸣人“噌”地一下站了起来，面色发白，紧紧地盯着阳台上半跪着的暗部。
“火，火影大人？”暗部惊愕不已，他没料到鸣人已从妙木山归来，“是的，一个女童，是面麻少爷的同桌，千叶前辈家的璘酱。”
“带我过去……”
鸣人能够清清楚楚地记起那个扎着橘红色马尾辫的小姑娘，大大的眼睛，性格很活泼，成绩也很好。她的父亲是大和队里的暗部，母亲是医忍，家中有一个退休的忍者奶奶，和一对不足三岁的龙凤胎弟妹。
“我去！”佐助猛地站起来，伸手拦住了鸣人，“你在家里看着孩子，”他别有深意地看了面麻一眼，“等我回来。”
“……哦，好的，一定要查清楚死因。”
鸣人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，他可惜着千叶璘这个年幼的孩子，期待着查明千叶璘的起因，还千叶家一个公道，却又期盼璘的死和面麻无关。
真是矛盾至极，鸣人无力地坐回沙发里，耳边传来面麻的啜泣。他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，不想思考不敢思考，也不想讲话，怕一张嘴就说出后悔终生的话，他只是抬手将面麻揽入怀里，抱得紧紧的。
*
千叶璘的父亲出村执行任务尚未归来，她的母亲白天在医院上班，傍晚回家的时候，外出玩耍的璘还没有回来。
平时，街坊邻里的同龄小孩都喜欢一起玩耍，有贪玩的孩子，吃晚饭时也不肯回来，还要家长拿着棍子拧着耳朵拎回来。璘也是个贪玩的孩子，因此，家人并未怎么担忧，直到璘的母亲做好晚饭，她还没回来。
璘的母亲只好去璘常在一起玩的伙伴家找寻，但是，每一个孩子都说今天下午没看到璘，她担心起来，四处寻找未果，只好到暗部巡逻队报案。
千叶璘的尸体是巡逻暗部的忍犬发现的，为工作需要，木叶的巡逻暗部配备了忍犬，这些忍犬全是牙的家族训练出来的，在搜寻方面非常优秀。
数十只忍犬闻过璘的常用之物后，迅速开始了搜寻，仅半个小时左右，忍犬便找到了璘的尸体。
佐助赶到时，璘的尸体已经被放在担架上，盖上了白布，两个医忍垂手立在一旁。她的母亲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，暗部的女队员正陪伴左右。
据最先抵达的暗部汇报，他们找到璘时，她光着脚卡在水草间，已经完全停止了呼吸。医忍检查后得知，死亡时间为下午三点左右，全身上下除胸口一处非致命伤，并无其他伤痕。胸口的伤痕只是诱因，她可能在受伤后挣扎期间不幸失足落水，因为导致她死亡的真正原因是溺水。
“伤痕是怎么造成的？”
佐助蹲下来，掀了白布，小孩子的脸水肿的厉害，只需一眼，他连忙又盖上了。二十几年来，经历过灭族和四战的宇智波佐助，见过尸体成千上万，但，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，对一个小孩子的尸体怵的慌。他怕那小孩忽然睁开眼睛，对着他指责――就是你家儿子害死我的。
“据医忍检查后得知，凶器乃是带着倒刺的武器所致。我们赶到时，凶器已不见踪影，璘酱的身体应该是水冲到这边的，恰好被水草阻拦，凶器可能在河水冲刷磕绊间遗落在水底。”
“加大搜寻范围，找到落水地点，以及案发第一现场。另外，把大蛇丸那里的鬼灯水月叫来，我需要他的帮助。”
木叶的水属性忍者，没一个比的过鬼灯水月，佐助要他从璘的落水地点潜入水中，寻找伤害璘的凶器。不论是找到什么武器，佐助心中是一万个不希望是箭矢，他清楚地记得面麻说用箭射中了“妹妹”。
水月重吾香磷到来时，暗部在忍犬的协助下，已经找到了第一现场，也是河边，还是村子里小孩子常来玩的地方。地上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，但，并无打斗痕迹，亦无凶器。
香磷皱皱鼻子表示，时间太久了，除了璘的血迹，根本没有其他人的气味。
重吾将手电放进透明的袋子里交给水月和几个水属性忍者，后者依照指示潜入水底寻找凶器。
佐助等人沿着河岸一路跟着，没多久，水月钻出水面，大声地说着，“这水底有很多手里剑苦无之类的忍具，估计不少忍者在这边修炼遗落水中的。”
“手里剑和苦无不要，只要有倒刺的武器，”香磷没好气地说着，“再找了，白痴！”
“切，又没说不找，只是报告一下嘛。”
重吾说可以召小鸟出来问问情况，佐助听罢手心里直冒冷汗。出于私心，他不想让除鸣人之外的人知道面麻杀人的消息，但，重吾好心帮忙，又有下属们旁边听着，他无法，只好让重吾试一下。
佐助甚至做好了用写轮眼删除在场所有人记忆的准备，但，令他惊喜的是晚上鸟儿归巢了，重吾没召到小鸟。
可是，佐助还没来得及开心，水里就钻出个木叶忍者，举着一支断箭，大声地喊着，“找到了，而且还是新的，没有丝毫锈迹。”
有那么一瞬，佐助感觉自己的心脏停跳了，他的脑中不断回放着面麻的话。
――那个人教我射箭，然后，然后就射中了妹妹……
――那个人教我射箭，然后，然后就射中了妹妹……
佐助双手紧握成拳，面上却是毫无表情，面麻，我的孩子，你真是给你父亲出了个大难题。
~~~~~~~~第16章完毕。